財政部、稅務總局8月1日公告,自2025年8月8日起,對新發(fā)行的國債、地方政府債券、金融債券的利息收入恢復征收增值稅;此前已發(fā)行的上述債券,其利息收入繼續(xù)免征增值稅直至到期。這一調整正結構性影響產定價邏輯,其中紅利資產將成為結構性受益者,可能迎來長期資金注入。
從資金供需平衡的底層邏輯來看,利率債稅后收益下降將倒逼市場減配債券。原因是:其一,稅后收益縮水使得投資者需要更高的市場利率來彌補因稅負產生的收益缺口。但利率債市場的特殊投資者結構,如商業(yè)銀行、保險公司等主力機構持有利率債,是為滿足監(jiān)管指標,即便稅后收益縮水,也不會像交易型資金那樣大幅減少對新債的配置。在我國國債市場中,配置型資金占比常年維持在70% 以上,其“托底”作用會導致利率調整不充分,從而顯著削弱利率上行動力,從而使得債券的配置價值減弱。當利率上行幅度不足以覆蓋稅負帶來的實際收益縮水時,低信用債的相對配置價值將持續(xù)弱化。
其二,在歷史上類似的收益調整周期中,低評級與高評級信用債的信用利差往往收窄。這意味著資金會加速從低信用領域撤離,轉向通過承擔更多風險獲取收益補償。同時,由于信用利差已處于歷史底部,信用債配置性價比偏低,機構資金在低利率“資產荒”的背景下轉向權益資產。
紅利資產是這輪資金轉向的核心受益者。保險資金的本質屬性決定了其對“長久期+穩(wěn)定現金流”資產的天然渴求:一方面,壽險保單的負債久期動輒數十年,需匹配同等久期資產以對沖利率風險;另一方面,每年穩(wěn)定的分紅現金流能精準覆蓋保單賠付支出。當前市場環(huán)境下,高股息股票的股息率不僅普遍高于10年期國債收益率,且分紅穩(wěn)定性經過多輪經濟周期驗證——以中證紅利指數為例,其成分股近5年平均分紅率超4%,遠高于同期國債收益率中樞;盡管前段時間紅利行情導致其股息率有所下降,但相對十年期國債無風險收益率仍有近3%的超額收益。這種特性與今年上半年紅利行情的驅動邏輯高度契合:在低利率資產荒背景下,紅利資產將成為險資等長線資金的“壓艙石”。
從稅收角度看,《中華人民共和國企業(yè)所得稅法》規(guī)定,保險機構持有上市公司股票超過12個月的,其股息收入可免征企業(yè)所得稅。一增一減之間,紅利資產相對利率債的吸引力顯著上升,險資對紅利資產的增配空間將進一步打開。
此次利率債征稅正在為貨幣政策操作釋放空間,從宏觀層面持續(xù)利好紅利資產。表面上看,征稅導致國債收益率通過市場定價機制自然抬升——這相當于在不改變貨幣政策基調和社會融資成本的前提下,結構性推高無風險利率中樞。這種調整的巧妙之處在于,既避免了主動加息對經濟復蘇的壓制,又為后續(xù)可能的降息政策預留了操作空間。而當利率進入下行通道時,高股息資產往往表現搶眼:一方面,股息率與無風險利率的利差會被動擴大,提升相對吸引力;另一方面,市場對穩(wěn)定現金流的偏好會隨利率下行而增強。若未來通脹維持低位,貨幣政策進一步寬松的可能性上升,紅利資產將成為跨周期配置的最優(yōu)解之一。
在此背景下,行業(yè)分布相對均衡的紅利指數可能表現較優(yōu)。銀行股作為傳統(tǒng)高股息板塊的重要組成部分,短期內可能面臨多空博弈:一方面,利率上行會擴大銀行凈息差,利好盈利預期;另一方面,新發(fā)金融債利率同步上升將增加銀行負債成本,尤其對依賴同業(yè)負債的中小銀行形成壓力。且經過前期上漲,部分銀行股估值已接近歷史中樞上沿,性價比有所下降。因此,布局紅利資產時,選擇行業(yè)分布相對均衡的紅利指數,既能享受高股息紅利,又能規(guī)避單一板塊波動風險。例如,紅利ETF易方達跟蹤的中證紅利指數中銀行股占比約25%,能源、交運等防御性板塊權重同樣較高。
站在資產配置的十字路口,利率債征稅成為一個重要信號,引導資金流向紅利資產。從資金再平衡的微觀視角來看,利率債征稅使得部分資金從債券市場流出,尋找其他收益更高的資產。從宏觀層面的貨幣政策空間來看,當前的政策環(huán)境也為紅利資產提供了相對有利的條件。對于追求長期穩(wěn)定收益的投資者來說,當前是一個布局紅利資產、分享政策調整紅利的較好時機,相關產品:紅利ETF易方達(ETF代碼:515180,聯(lián)接基金:A:009051;C:009052;Y:022925)和紅利低波ETF(ETF代碼:563020,聯(lián)接基金:A:020602;C:020603)。
來源:有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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